N栏目主持 苏燕梅 孔瑜
“八月十五月圆圆,达官俤卖饼番钱(银元),因为汝奶(娘)一句话,王成龙别气十三年。”福州台江上杭路一条小巷里,一个80多岁的老人坐在路边,陶醉地哼着闽剧《红裙记》,露出只有两颗半截的牙齿。
“剧中卖饼的达官俤,就住在龙岭顶”,老人说,对于《红裙记》的故事,街坊们再熟悉不过了。
《红裙记》里有一个船行老板吴二伯,是王成龙的邻居,见成龙的妻儿可怜,经常赠银接济。据说,还是这个吴二伯,促成王成龙和妻儿相见的。
剧中说王成龙嗜赌成性,一日,家徒四壁的他又将其妻柳氏娘家的一条红裙当做赌资,转眼输尽。柳氏严词劝其改邪归正,王成龙羞恼交加,投江自尽,后被陕西商人所救,坐船离开福州。
老人们都说,王成龙在行驶途中,不幸翻船落水,被官府的人救了,后在官府里做事。而王成龙的妻子以为他已经死了,把他离家的当天作为他的祭日。
十多年后,王成龙回到台江,二伯跟他说,他的妻儿还在这里。这时,王达官来这里卖饼,王成龙认出了儿子,就拿了一块银元买了一块饼。
见到儿子后,王成龙想补偿妻儿。当时,福州流传着一句俗语“买厝(房)要买蒙岭顶(龙岭顶),买田要买远洋鼓山边”。他就在龙岭顶买了一套房,在鼓山边买了一些地,并把房契地契带在身边。
王达官把银元拿回家后,他的母亲柳氏觉得很奇怪。过了几日,正好是王成龙的祭日,柳氏让王达官把王成龙请来喝酒。喝到一半时,王成龙让王达官去买三年福建老酒,自己故意装醉,趴在桌子上。
柳氏正好看到王成龙脖子后面的红痣,认出了自己的丈夫。王成龙思虑再三,决定以房契一张,白银千两,红裙一条,留与柳氏母子作为“补偿”,以赎前愆……
“那达官俤住在哪里呢?”主持人问。老街坊张依伯说,就住在龙岭顶啊。龙岭顶北坡连着马口学军路,南坡连着上杭路。
主持人爬到了龙岭顶的最高处,向那里居民陈先生打听起达官俤的住处。“达官俤,知道,曾经就住在下面那片废墟中”,陈先生说,这里以前都是房子,三年前的大火把这里烧成了废墟。
达官俤和宝成船行的二伯,是否就是闽剧《红裙记》的主人公,我们不得而知,还需要专家考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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